一個在APH坑底的小小沼民,希望藉由Lofter和大家多多交流,喜歡我的文歡迎留言互動,我一定會好好回覆>///<
主CP:米英、法英、葡英葡及英倫家族,事實上無雷什麼都吃!
Lofter新手,將會以繁.體字更新,請多指教!
※英.倫家私設注意
※你=威.爾.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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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又要獨立?那傢伙還不只會每天嚷嚷,喂!倒是你,不打算跟著走嗎?」
你從勾針上移開視線,看見幼弟亞瑟手中的報紙《薩蒙德呼籲第二次蘇.格.蘭獨立公投》還有茶几上的空酒瓶。
你驚覺不妙,蘇.格.蘭前去處理公務,愛.爾.蘭除非必要很少回家,空蕩蕩的屋子僅剩你們倆。
「亞瑟,別喝了,下午不是有會得開?」
然後你望向小弟迷濛的綠眸,確定一件事:寧靜的午後時光看來沒著落了。
「哥哥,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啊!你難道不想獨立嗎?一次都沒有嗎?」
你試著哄他,只是撲鼻而來是威士忌的酒氣。
還有對曾經的帝.國而言,太過突兀的撒嬌稱謂。
「你只是喝多了,我給你拿杯水?」
你抽掉英/格/蘭人手裡半滿的酒瓶,順勢扔進沙發下,意外的沒有和亞瑟拉扯。
陽光下,幼弟的金髮閃耀細碎的光芒,於是你忍不住苦笑,這個家的長兄實在不怎麼威風。
人們會記得二弟蘇.格.蘭,因著勇敢的高地子民、純釀的威士忌和振奮人心的風笛樂章。
人們會認出三弟愛.爾.蘭,因為他的詩歌舞樂,還有在命運長河中掙扎的身影。
至於小弟英.格.蘭,沒有他,就沒有今天世界的樣貌。
那你自己呢?你泛起一絲絲苦笑。
你的子民會為外人知曉「威.爾.斯」這件事感到驚喜,但你也覺得這並不是最重要的,儘管說不上來的遺憾難免。
「哥……你怎麼不說話了?」
幼弟在三秒內忘了他在喝酒這件事,轉而將下頷抵在你肩頭,撥弄你蓬鬆的紅褐髮絲,雙頰泛紅。
—至少這比大哭大鬧或砸了整間酒吧好應付,你想,一面思忖該如何回答這個百年難解的問題。
為什麼不獨立?為什麼不爭取更多?為什麼不在各種場合上找英.格.蘭的碴,向世界宣告你的存在?
「......討論這個,也沒有意義不是嗎?」
威.爾.斯的經濟仍然高度仰賴英.格.蘭,亞瑟又不是不知道,難道對方連喝醉酒都要故意嘲笑你的財政讓你難堪?但看亞瑟睜大雙眼的疑惑神情,似乎又不是如此。
「為什麼沒有意義?」英格蘭輕扯著你的髮辮,你同時感受到他熱燙的臉頰貼近你的,該不該挪遠一點呢?
酒精會使體溫變高......吧?
所以到底為什麼不獨立?愛.爾.蘭也告訴過你,即使這條路一開始很崎嶇,他也堅持下去了不是嗎?
暖洋洋的三月旭日令你瞇起眼。
……是因為你很溫柔嗎?
「……你為什麼非得問這個?」你輕嘆口氣。
溫柔……嗎?
你總在心裡否認這樣的評價。
只是委曲求全而已,拿可能的精采人生換得子民一世平安。
「因為你就算不吵不鬧還是個凱.爾.特人啊!聽聽你的腔調!」亞瑟的音量瞬間拔高,還好論個人體力,你可以在他砸了房子之前壓制的了他。
亞瑟平常不說這樣的話,可能是你們都知道,「聯.合.王.國」這個名字比想像中脆弱,在一紙公文下也許就分崩離析。
如果他酒醒後不會記得,那麼你也可以更肆意一些。
「因為你出生在這座島上,你們盎.格.魯.薩.克.遜人把我們趕到西邊去,然後連我們的主權都剝奪殆盡。
因為資源、金錢、土地都在你手上,我拿什麼離開?」
亞瑟醒來後不會相信他聽到的話,因為威.爾.斯,柯克蘭長子很「溫柔」。
十四世紀時,那些是你早上醒來第一個念頭。
當時的你想遠離這座島,你想逃的遠遠的,甚至拿起武器拚那麼一次,然後永遠闔上眼睛,因為威.爾.斯再也不是威.爾.斯了。
「一個人口音正統,不代表他認同國.家。」你收走茶几上的書,避免它們被拿來砸穿窗戶或電視螢幕。
亞瑟濕漉漉的雙眸像受驚的幼鹿,彷彿五世紀時,等待你回家的神情。
你決定捨棄彷彿指控對方奪走你人生的版本—一開始的確是,但現在有更貼近事實的說法。
「怎麼說呢......現在的日子也不錯。」亞瑟安靜地聽著,雖然口中仍是酒後之語,但沒有站起來鬧騰的打算,謝天謝地。
「威.爾.斯人活得很安穩,還有我們四個也是,我想沒必要多求什麼。」
經過二十世紀的復甦運動,威.爾.斯語在各地路牌被標記,孩子們也說著、唱著,在學校裡。
你也曾怨恨過,不斷質問上天為什麼讓你失去了身為國.家的意義。
但某一天,你從抬起頭,望向古堡的鐵條窗外。
徐暖的三月朝陽照耀著你。
當蘇.格.蘭征戰回家,總是你為他端上一碗熱湯,因為你總是知道他剛強的外表下,活得多累,傷的多重。
當愛.爾.蘭拉著你跳起舞,他總是笑著說和你一起,舞蹈又變得更精彩了。
從什麼時候開始,一句簡短的感激或燦爛的笑容,讓你又找到了生活的意義。
除了「威.爾.斯」還有身為「伊德韋爾.柯克蘭」活下去的理由。
最後,當然,這個也不能少。
幼弟的身子軟軟的垂落下去。酣睡的臉龐枕在你膝上,還泛著一絲微笑。
金色碎髮在暖陽照耀下,令你無法移開視線。
FIN.